,稍微暖和一点才重新揣进兜里。
她悠闲地走到东八时,舞会已经进行到尾声,阵地即将转移到舞池后方搭建的晚会舞台。
置身于流动的人群里,云暖四处张望了一下,并没有看见时忱的身影。
等到九点整,时忱依旧不见踪影。
她眉心拧成结,咬了咬嘴唇,摸出手机给时忱发消息:【你还没来吗?】
没有回复,犹豫片刻,云暖又戳了戳手机:【我就在舞台前面,穿的米白色外套】
聊天框一动不动,她发出去的对话气泡就像在演滑稽的独角戏。
云暖开始怀疑是她理解错了时忱的意思。
——“那来看跨年晚会吧。”
——“这么说倒也没错。”
她后知后觉地发现,时忱根本没说要和她一起,一切都是她猜的。
这又是她自作多情吗……
云暖烦躁地搓了搓脸。
这个时候,晚会主持人的开场白已经到了尾声,女主持握着话筒,用清亮饱满的嗓音道:“下面请欣赏第一个节目,架子鼓独奏《无地自容》。”
她下意识地抬头,便看见身穿白色宽松卫衣的少年在一片欢呼声中走上了舞台。
他没有看任何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