来,摸出手机给时忱打了个电话。
电话很快接通,她没有说其他寒暄的话:“你知不知道离学校最近的宠物医院在哪里?”
不像她这边寒风骤雨,时忱那边安静又宁和,说话时嗓音带着不太明显的倦意与困顿:“怎么了?”
他的声音低沉又温柔,穿过寒风传递到她的耳边,云暖鼻子一酸,忽然控制不住情绪,哽咽着:“三花要死了……”
……
时忱十分钟后抵达她的身边。
他是从东八一路跑过来的,撑了伞也无济于事,衣服被打湿了大半,雨水混着汗水从侧脸滚滚而落。
云暖站在垃圾桶旁,脸色惨白,唯有一双眼睛泛红,雾气蒙蒙,水光盈盈。
他没有展露出太多的情绪,神色平静地走过去,掀起垃圾桶盖前,听见云暖嘶哑着嗓子,断断续续道:“我不敢动它,我怕我一动它就……”
“不会的。”
时忱定定地看她一眼,眸光淡然,古井无波。
他淡漠的神情似乎真的有安抚人心的力量,云暖吞咽一下,吸了吸鼻子,慢慢镇定下来。
她接过时忱递来的伞,踮起脚为他打伞。
时忱脱下外套,打开垃圾桶后,视线落在被凌虐得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