逢暴雨而时忱是唯一找到她的人。
但这些都已经不重要了。
先动心的人是输家,她竭力隐瞒,告诉自己不要喜欢他不可以喜欢他,只有这样才不会失望才不会受伤。
他是天上的明月,人人都能看见,无法凭借爱意私有,而她又太过普通,只是红尘俗世的一粒尘沙,风一吹,就会消散。他们的差距太大,大到她根本不敢有任何奢望。
她没有办法责怪他偶尔展露出来的温柔和对她的独特对待,只能将所有的苦涩独自吞咽。
不要再对她这么好了,如果不喜欢她的话,以后只会给她带来更多的痛苦……
对三花的担忧和自怨自艾的情绪交杂,云暖哭了许久,似乎要将所有的委屈一口气发泄出来。
过了很久,她情绪渐渐平缓下来,从不能自已的痛哭变成抑制的啜泣。
时忱垂眼,目光平静地落在她的脸上。
她哭得太惨,头发乱糟糟的,眼尾泛红,满脸泪痕,唇色苍白,有种易碎的脆弱感。
时忱喉结滚动,静默片刻,伸出冰凉的手指轻轻点了一下她滚烫的眼眶:“继续哭的话,眼睛会肿的。”
云暖浑身一僵,从上头的情绪里抽离,推开他,蜷缩在座椅上,用手臂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