绊:“时、时忱?”
意识到他就是来接云暖的人,同事哄笑,戏谑道:“先把人送回家呀,有什么话回家再说也不迟。”
云暖总觉得不真实,在她被搀扶着站起来的时候,人晃晃悠悠,还不忘笑得花枝招展地向同事们告别。
……
时忱洗完澡从浴室出来,坐在客厅里看着两只猫咪打闹。
三花撅起了屁股,小布笨拙地骑跨上去,他皱了下眉,起身想去把这两只猫分开。
云暖的电话在这时打了过来,他盯着来电显示上的名字,一秒后,按下了接听键,放在耳边,低声道:“怎么了?”
云暖那边很吵,似乎她还置身某处嘈杂的夜市,声音也像是从酒坛里捞出来的:“时忱,我——”
还没说完就被一个男人抢走,声音粗犷,扯着嗓子嘶吼,说云暖喝醉了让他去接人。
挂了电话,他无心再管两只小猫,拿上车钥匙出门。
从他的住处开车到云暖所在的大排档用了二十分钟,他下了车,很快便看见坐在露天餐桌一角的云暖。
她抱着个淡绿色的啤酒瓶,仰着头,皮肤泛着淡淡的粉色,瘪着嘴,暗淡的灯光下,眼里盛着一汪水,好似马上就要落泪。
刚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