身汗毛奓起,男人却说,这样就能流产了,是不是?
霎时间,顾念似乎全懂了。
这些人,玷污她并不是主要目的,真正想要的,是在糟蹋她的同时,造成流产!
放开我!你们这些禽兽!顾念惊恐又慌张,紊乱的思绪万千,却只有一种想法,那就是一定要保全自己,保全孩子!
可以更男人却愤然的一把掐上了她的脖子,朝着她狠扇了一巴掌,啐了一口痰,叫什么叫?又他妈不是没和男人这样过,你个臭婊子,再他妈乱喊乱叫的,直接弄死你!
顾念被打的双耳一片轰鸣,涨红了脸,氤氲的视线逐渐模糊,被扼制的喉咙发紧,却一个字都难以道出。
就在她万念欲毁的千钧一发之际,一道男人沉冷的嗓音霍地响起,滚开!
随着一声暴呵后,压在顾念身上的几道力量倏地消失,重获呼吸的她剧烈的咳嗽着,却也看清了客厅中凭空出现的身影。
洛城夕虚弱的脸色尽显苍白,病态的薄唇泛着无力,但幽深的眸中却宛若要喷出火,颀长的身影快步越到她身旁,一把扶起了她,关切的道,念念,怎么样?有没有受伤?
他关心的只有她,焦急的浓眸中满是不安,轻抚着她的脸颊,又问,他们有没有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