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却因他眉宇间浮现的褶皱,和眸底溢出的狠戾,而让整个人,透出清冷又萧寂的强大气场。
顾念来不及观察他的情绪和脸色,她率先的目光,就注意到了男人手上拿着的东西。
是一束干枯的玫瑰花。
干巴巴的,还泛了黄,看得出有几年的历史了。
一瞬间,她眸色就沉了。
那是她夹在医学教材中,留成标本的,是当初交往时,洛城夕送她的第一份礼物。
那是我的,还给我。她快速出声,同时强撑着身子坐了起来,却在手不自然的碰触到小腹的一刻,眼瞳蓦地紧缩怔住了。
她记得孩子四个多月,已经微微高耸的小腹,此刻怎么会平坦如初的?
顾念无措的抬手扶了下昏沉的头部,愕然的视线望向沙发上的男人,再言的音调不稳,我昏睡期间到底都发生了什么?我的孩子呢?
孩子。帝长川淡淡的重复着两字,像是瞬间扯痛了他某根神经,冷然的眸光骤起冰霜。
他当着她的面,迎着女人凌乱的目光,他修长如玉的大手抚着那束早已干枯的玫瑰,轻轻一用力,瞬间嘎嘣一声,脆弱的枯花断裂无数,像被什么碾压,细细碎碎的散落满地。
顾念凛然的眉心一紧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