话没说完,帝长川冷冷的长臂一甩,直接拨开了她抚上的小手,高冷的身形避开越过,沉冷的嗓音骤启,我的事不用你管,滚!
他说着,修长的双腿大步流星,径直向外。
徒留下顾念呆愣的站在原地,咬唇叹了口气,转身疾步追上他,手臂拦在男人面前,打断了他行进的动作。
她仰起头,清澈的目光衍出固执,你是我丈夫,你说你的事,我该不该管?
说完,完全不给帝长川任何思虑和言语的时间,她纤细的小手再度抚上他的手臂,这次略微施力,拉拽着他到了沙发旁,按着他的腰身,迫使他坐下。
脱了,我检查下伤口。她一边吩咐着,一边去找医药箱。
因为是外伤,所以家里的东西不全,顾念记得自己的包包中,还有些外伤紧急处理用品,她踱步去了客房。
等再回来时,却看到帝长川仍旧坐在沙发上,几乎纹丝未动,清隽的身形高大宛如冷山,周身的西装革履,矜贵又深沉,很难将此刻的他,和伤者病人这样的词汇联系到一起。
顾念走过去,皱起了眉,怎么不脱?
帝长川慢慢的抬眸,清冷的眸线朝着她轻扫。
并未言语,但冷峻的轮廓上遍布的愠怒,足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