刚走了一步,身后男人低冷的声线袭来,左手。
沉冷的,只两字,肃杀,又凉绝。
顾念蓦然一怔,脚步跟着停下,再转过身,帝长川仍旧在用餐,而且看样子吃的还挺香的。
他待自己口中的食物咽下后,才挑眉看向他,并说,不愿意求人,就用左手。
顾念心绪微敛,明白了他话里的意思。
但还是有些小情绪作祟,所以只道了句,不用了,我不太饿。说完,就上了楼。
一回了房间,顾念就快速的拿起一本书,放在右手中,想要试图握紧,却根本控制不住颤动,而一次次失败告终。
她无奈的叹了口气,看着伸出的右手,满满的疤痕,触目惊心。
别说颤动了,就光说这疤痕,她着实是真的有点嫌弃了。
再一次重新将自己窝进被窝里,但被子还未盖好,就被砰的一声门响取代,接连,帝长川大步近前,伸手将人从被子里一把捞出,拉拽着她上了楼。
顶层的阳光房里,他伸手扯去帘布,一加雪白的钢琴闯入眼帘。
他按着顾念的肩膀将人固定在椅子上,并拉开了钢琴盖,拉着她的双手放在上面,声线在头顶晕开,随便弹个曲子。
现在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