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帝长川不记得了,他只是望着她,觉得这种感觉,也不错。
他躺在那里,静静的,不动声色。
顾念便很快失了兴致,是你不做的,不要赖我。
她一边翻身背对他,一边说,太晚了,我今晚就不走了,先睡了,晚安,麻烦关下灯。
吧嗒一声,床头灯就暗了。
只是下一秒,男人霍地翻身朝她覆了上去
暗色中,她望着近在眼前的男人,凝着他幽沉的黑眸,她眼神复杂,过了今夜,能否让我休息几天?
这才是她的主要目的。
帝长川动作停滞,出差?
顾念摇了摇头,算不上。
男人没在言语,直至汗流浃背,停歇时,他单手捏起她的脸颊,力道有些重了,要等我查到了才肯说,是吗?
他嗓音极低,威慑,无孔不入。
顾念皱起了眉,深吸了口气,她本无心瞒着他,只是没想好怎么和他说罢了,思量了下,才道,我要去做个手术。
帝长川看着她,沉冷的眼眸穿透周遭阴暗,形成两道明亮冷锐的光束,你,还是别人?
是我。顾念拨开了他的束缚,也适时的垂下了头,不自然的抬手抚上自己微耸的小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