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她过来,就是有意详谈此事的,她若再不予解释,那就是不识抬举,也不给老人颜面了。
顾念很识得大体,反复的想了想,抬起头的目光先看向了赵敏之,妈。
轻轻的一个字,就让赵敏之蓦然一下愣住。
她眸色微闪,还想反驳呵斥时,顾念又改口说,我现在应该叫您阿姨了。
动之以情,晓之以理。
这个时候,打感情牌,是最有用的策略。
不是非要与她们讲求计策,而是,当务之急,她只能这么做。
虽然有计谋之嫌,但话语出口,每一个字每一句话,皆出自她真心。
您几乎是看着我从小长大的,然后,我又嫁进了帝家,阿姨,您虽然口口声声说讨厌我,不喜欢我,但是,您说的是假话,我看得出来。
顾念思及到了从前的所有事,一幕又一幕在眼前不断回放,不知不觉间微微红了眼眶,还记得之前,长川走的那三年吗?三年的时间里,您虽从未踏足帝公馆半步,甚至我来家看您时,您都躲着我不见,但是,您还是在乎我的。
您知道我一个人住在帝公馆,所以特意叮嘱张嫂,好好照顾我,您知道长川不在,我一个人在本市,可能会有诸多不便,所以工作上,您那时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