。他淡淡的,暗哑的嗓音清冽,染出毋庸置疑的浑厚气息。
然后,他又看向老人,奶奶,您早点休息。
说完便转身朝着门口走去。
后方,潘秀玉坐在椅子上,气的脸色彻底阴了下来,朝着男人的背影,开了口,长川,非要这样吗?
男人脚步一顿,并未转身。
强扭的瓜不甜,当年我就和你说过,你非不听,非要娶她,结果呢?你们从结婚到现在,差不多也五年了吧,你留不住她的心,勉强留住了人,是没有意义的,难道你还不懂吗?
潘秀玉苦口婆心,用心良苦,但换来的,只是帝长川提高的音量,几乎从牙缝中挤出的一句,奶奶!
他转过身,暗沉的眸色染出猩红,是您非要这样吗?我是您亲孙子,难道您就不能向着我一次吗?
潘秀玉无力的沉了口气,咬牙暴怒,正因为你是我亲孙子,我要向着你,才非要这么做的!
归根结底,潘秀玉是女人,有的时候,只有女人能明白女人的心。
这么多年,她是真的太了解顾念了。
帝长川强压满腔的怒意,疾步回到书桌前,两手撑着桌沿,俯下清隽的身形,压低的字音缓溢,奶奶,您应该知道的,她对我来说,是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