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不耐的咬着下唇,你到底给我注射了什么?
乖乖睡一觉,醒了再说。他不动声色的面容还是很阴,压抑阴霾的眼眸深邃,给她掖了掖被子,便拿着那些剩余的注射器,出了卧房。
顾念无力的躺在床上,刚刚注射的药物慢慢发挥,一点点起作用,一种从未有过的感觉,在身体里悄然凝聚。
没有半分痛苦和难捱,相反,很愉悦。
超乎寻常的舒爽感,就算她此时明明满心的愤慨和郁结,却也像烟消云散了一般,彻底沉浸在那种前所未有的舒适感中,像整个人幻化成了鱼儿,在水中畅游,又像是变成了云朵,缥缈于天空
她涣散的眼瞳没了焦距,定定的望着天花板,在这种感觉中,沉沦,沦陷。
而卧房外,男人下楼时,遇到管家,随口吩咐了句,太太休息了,几个小时后,给她准备些饭菜送上去。
管家连忙点头,是的,先生。
帝长川一边穿着外套一边向外,健步如风的上了车,车门关闭时,淡道了句,去帝豪湾。
林凛应声发动车子。
一个多小时的车程,劳斯莱斯的车子缓缓驶入帝豪湾的庭院中,稳稳的停下时,男人推门下了车。
偌大的客厅中,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