怎么不说话?和我说,到底怎么了?他大手轻轻的扶着她的脸颊,拨过了她的碎发拢去耳后,还是旧伤又疼了?
她身形不稳,总是有种要跌倒的感觉,帝长川不得不出手气力加重一些,将她搂在怀里,哪里疼?肩膀吗?我抱你回去,给你揉揉,嗯?
顾念耷拉下了小脑袋,深吸了口气后,动手拨开了男人的长臂,逃避似的甩开了他的纠缠,转身又靠去了围栏旁,两手扶在上面,迷离的目光望着楼下远处的五光十色,帝长川,有的时候,我是真佩服你。
男人蓦然一怔,她的话语反转太快,他一时没有反应。
你是真有让人敬佩,又仰慕的能力和本事,也有着能让人无话可说的本领,真的,我常常想,一个人的脸皮,怎么可以厚到这种地步呢?顾念是真的醉了,所以溢出口的话音,都有些含糊不清。
但一字一顿,帝长川却听得异常清楚。
他眸色染深,定定的看着她,你说我,我脸皮厚?
这估计应该是他这辈子听到最侮辱性,也最让他讶异的话语了,还很可笑的竟是形容在他身上的。
顾念转过身,目光暗沉的望向他,对,你脸皮厚,厚到了让所有人都意想不到的地步,你也很无耻,无耻到了让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