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侧身倚着浴室旁侧的墙,从西裤兜里拿出烟盒,抽出一支放在了唇边点燃,随着一口烟气的缓缓溢出,他冷眸也睨向了傅晏。
傅晏不同于他,还有闲情雅致吸烟,他则又再度继续调配起了药剂,一边忙着一边说,这几天都会有雨,止痛剂我多配出一些,在她情况很遭的时候,才能用。
这种他专门调配的止痛剂,药效极强,长期使用,会破坏她本体机能,所以傅晏必须再三叮咛。
帝长川叼着烟,烟气迷蒙的俊颜邪肆又深邃,轻微启唇,她怎么会这么严重的?
其实,他更想问的是,她肩上的伤,似乎比腿上的旧伤还要重,重到了一经发作,都不能碰触的地步。
傅晏拿着针管的手指轻微一顿,片刻,再抬起的面容泛起了凝重,但敛了敛眸,又低头继续忙着手中的工作,只道了句,听说,当年她中的那一枪,是你造成的。
听说?!
帝长川黯深的眸光凛然,是听淦嗔说的?
这几年,他早已调查清楚五年前顾念绑架的真凶身份,虽然没有足够的证据表明主谋就是淦嗔,就连顾涵东抓到的齐济,在警局里也一直守口如瓶,可他调查的不会有错。
而顾念再回来时,和淦嗔关系如此亲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