帝长川却躺在那里纹丝不动,一双璀璨的星眸深邃,你对别的患者也这样?
嗯?她有些没反应过来,自顾自的低头吹着水杯中的热药汤。
他依旧没坐起身,眸色沉沉,不应该扶我起来吗?
顾念端着水杯的手指莫名一顿,冷然的挑眉看向他,对视了两秒后,将水杯直接放去了旁侧的床柜上,留下句,自己喝。便起身就走。
帝长川急忙猛地一起身,挽起了她的手,从而稍微用力,便将她重新拖拽着捞入了怀中,别走,药我自己喝。
他说着,身体依靠着软质床榻,伸手端过水杯,将里面的药汤一滴不剩的全部饮下,然后缓了很久,苍白的脸色,才勉强有了一丝丝的好转。
顾念静默的坐在一旁,看着他此刻还有些糟糕的脸色,踌躇了下,到底还是问了句,胃病怎么会这么严重?又怎么和头部旧伤扯上关系的?
她记得,五年前他也是胃不好,但只要平日里按时饮食,少吃凉性食物,饮酒适量,便会不碍事,就算偶尔他过度饮酒,也只需一颗胃药,便能化解的,怎么现在变成了这样
帝长川缓过来了很多,也略微有了点精力,慢慢的勾起了薄唇,似笑非笑的弧度,邪肆又狂魅,声色一如既往的还是那