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再在芸洲逗留的想法,回酒店时,她先查了一下A市的天气,之前连续十来天,都是阴雨天气,此时再查,也是如此。
    最早放晴,从预报上来看,也要大后天。
    顾念无奈的叹了口气,无意中又撇到了手掌上的伤疤,虽然时隔多年,伤疤已经变得很淡很细微,若不仔细辨认,很难发现,可一道道的伤痕,仍旧触目惊心。
    都是帝长川害的,她心里又对这个男人的愤懑上升了一些,回到房间,出奇的静谧,让顾念有些讶异。
    里侧卧房中,男人还如同她临走时一样,安静的躺在床上昏睡着,只是不同的,输液的药瓶已经空了,自动控制的针管早已停止,没有造成回血。
    顾念看了看时间,已经差不多十几个小时了,还在睡?药效应该已经过去了
    喂,帝长川?她试探性的唤了声,动手推了推他的手臂,并拔掉了针头,替他按压着出血点,你怎么还不醒?不会是
    她又用手指戳了戳男人好看的脸颊,死了?
    可明显还有呼吸,顾念微微松了口气,仔细想,自己弄错药量了?
    不会,她素来有掌控,不会在这种小事情上出问题的,那也就是说,可能每个人的体质不同,所以症状各异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