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灶房。
李沉舟全心炼药,李鸣瑾则把外面的肉拿起来放进大缸里;一个大缸根本装不下两头猪肉和一头鹿肉,可为了放下,李鸣瑾是把那数量直接往上堆。眼看着那肉都在摇摇欲坠后,院子里的肉总算是全部搬完了。
李鸣瑾拿起盐罐子一看,盐不多了,要想把肉都腌上是不可能了;只能出门,到后门处的山脚下扯了一小捆干草回来,把干草搓成小绳子,再将肉戳个洞。把肉穿在绳子上,又在灶台上方增加了一个农村挂腊肉的地儿,一连弄了三根结实的柴禾根子,这才将所有都挂到了上面。
一窜窜肉在头顶上挂着,李沉舟看得一阵好笑,“老爹,您把这么多肉挂在这里,不怕别人进来看到后说闲话啊?”
“闺女,这你可就想多了,咱们家除了几家熟悉的人家,可没人上门来。”他们家没有正经的女主人,就算集营区的家属们来家里也没人招待;这样一来,她们也就不爱来了。
既然不爱来了,灶房里的肉就不存在被人看到的情况;就算是熟人上门,他们都不是多嘴多舌之人。
李沉舟想一想,也对,“老爹说的是,这么说来,老爹,你要不要给我找个后娘啊?”
“爹这辈子就守着闺女过了,没有女人能够占据你娘