知好歹了,回来就说了我一顿,一晚上没理我。”
    “行了,我家国忠也说了,这事儿确实是咱们办的不妥;你一会儿回去和你家那位道个歉,认个错,这事儿就算揭过去了。”丁怡安慰道。
    “我没错,我就是去试探去探口风的,那又怎么了?”段悦气的整个人都在发抖,“我做这些还不是为了他陆国荣,狼心狗肺的东西,我为他劳心劳力的,他还一听我说这事儿就把我说了一顿;晚上还不理我了,自个儿去小房间睡......”
    段悦自知说的太多了,闭上嘴不再说话。
    丁怡也明白,自家的事情自家知的道理,“段悦,昨天我家国忠和我说了,你家那位最是讨厌背后搞小动作的人;咱们昨天的举动,惹你家那位不高兴了,你到现在都不知道问题所在。问题不是你做的有没有错,是咱们用的方式不对。”
    段悦眉头松动了些,扭头望着她,“真是这样?”
    “你家那位什么性子习好,你不知道?”
    段悦仔细想了想,确实是不喜欢搞小动作的人,为人太过正直了;想到此,段悦叹了口气,“我这是遇到了什么冤家啊!”
    “好了,只要知道错在那儿就行了。”丁怡似笑非笑的看了她一眼,“昨天我想了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