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好,爷爷,那我去了。”李沉舟放心一笑,脚步一转,朝走来的苗清而去,见苗清脸上有急色,便问:“怎么了?是后面那些人出事了?”
“是的前辈,忘了卸了他们的下巴,咬舌自尽了五个;现在只有六个活口了,他们死后,从嘴里流出的学全部是毒血,连地上的蚂蚁都在顷刻间被毒死了。”苗清苦笑又自责。
“不用自责,死了就死了。”李沉舟对那几个人没放在心上,死几个人还能省点粮食;伸手往兜里摸了摸,借着口袋的掩饰,从空间里拿出几张符纂给他,“这是烈火符,把他们都烧了吧!”
苗清抿了抿嘴,点头,“是,我这就去。”接过符纂,匆匆离去。
李沉舟转身到了老爷子身边,“爷爷。”
“看苗同志的脸色不好,是不是出事了?”李开国问。
“没什么事,就是死了几个人;我让苗清把他们都给火化了。”李沉舟摇摇头,不甚在意这个小插曲。
李开国却是皱眉,“死在家里可不吉利,何况这里也是你大爷爷和二爷爷的院子。”
“爷爷,您放心,我给了苗清烈火符,这类符纂专门烧毁邪煞秽物的;也不用和大爷爷、二爷爷他们说,死都死了,让苗清处理干净就成。到时