年穿着也不会显得硬板,还暖和。”
“是个好办法。”李沉舟竖起了大拇指,所以说,人都是逼出来的;这年头,好些人家都是能省就省,做冬衣的话,这样做是最节省的。来年只要再做一身大一点的外套套着也能穿,或者把这衣裳的料子放开一些,也能凑合着穿一年。
成翠芬也正是这么想的,“大柱和小柱子是男孩子,穿衣服特别费,一般一件衣裳只能穿几个月,现在棉花贵的很,比布料还贵,我这也是没办法了。”
“这样挺好的,今年的冬衣我也这么做。”李沉舟笑着赞了一句,不过是多来一点棉布,但是只要没有水沉浸衣服里面就能穿好几年。就算打湿了洗一洗晾晒一下,也比回回换的时候都要洗一次来的强。
棉花洗多了,就死板了,穿着也不暖和了。
两人说着话,一边动手缝制,很快就将一件外套给缝制了出来;接着又缝制另一件,两件缝制完,菜开始缝裤子。
成翠芬走线慢一些,但也只是走基本的线,连连衣服边角之类的;李沉舟走线快,针脚缜密有序,合作下来,自然就快了。
两套衣裳也不过用了半天时间,衣裳多费了些时间,裤子更快,笔直的缝制一条线再收收边角即可。
两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