会儿吃了早饭就走,你和沉渊好好过日子,不用惦记我们;今年过年沉渊怕是没假期了,也回不了g省。到时候你和沉渊商量商量,要是放你回来,你就回;要是他舍不得,你也别强求,夫妻俩有商有量的才是夫妻。”
“我知道了,老爹。”李沉舟脸上泛着红晕,父亲对这方面很是擅长,娘是有福气的女子;可惜,死的太早,不能陪着父亲了。
李鸣瑾适可而止,只是望着沉渊烧火的动作,嘴角挂着似笑非笑的浅笑。
李沉舟盯着李鸣瑾瞧,想到立马要分离,心里很是不舍;却不知该如何说出口,干脆起身找了个袋子,走到灶台前,从里面取了熏好的鹿肉、野鸡、野兔装进去。
拿的袋子袋子是蛇皮袋,也就是外观像蛇皮的袋子;装了十天鹿肉,五只野鸡、五只野兔才算罢手。
“舟舟,你这熏肉是给我装的?”李鸣瑾看她娴熟的东西,皱了皱眉,轻声问道。
李沉舟点点头,“嗯,一会儿哥哥亲自送您去省城,把您送上火车后到邮局去给您寄出去;免得您上车下车的不方便。”
“我都说了,不用拿了,来住了这么多天,走的时候还提一包走。”李鸣瑾满心无奈。
“您好不容易来一次,给我们做了这么多