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对手,只能在这些小事儿上给他添添堵。”
    “知我者,元仪也。”李文毅十分坦诚认了,“沉渊的功夫比我和文天都厉害,不然,他能年纪轻轻立下大功勋?他再厉害,也不能和我们两个舅哥动手。”
    傅元仪无奈又好笑,“你就是仗着小妹在。”
    “正是。”
    “你这是有恃无恐,等那天沉渊不耐烦应付你们了;别把小妹给搭进去,人心难测,谁也不知道什么时候就变了。”
    李文毅不甚在意的摇头,“放心,我们有分寸,不会有这一天的出现。”
    “你们心里有想法就好,赶紧去排队;这会儿人少,好买票。”傅元仪笑着把工作证递给他,“一会儿和售票员说一声,我们两个人买三张卧铺;他们要是不肯卖,就找他们领导。”
    “那倒是不用。”李文毅接过了傅元仪的工作证,走到售票口前排队;他们李家要是连这点事情都办不好,那就枉费在上京里经营这几十年了。
    前面只有四个人排队,很快就轮到李文毅,两个工作证交给售票员,“买三张前往Z省的卧铺票,车厢要好一些的,有家属。”
    “好的大人,您稍等。”售票员一看两本工作证,其中一个还是游击职位,什么而已没说就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