该的。”
傅父说的话合情合理,也彰显了他的礼数周到,进退有度。
李鸣远很满意傅父的明事理,脸上的笑容都多了两分,“亲家不见怪就好,请坐。”
“您也请。”傅父也做了个请的手势。
李鸣远哈哈一笑,走回原位,和傅父一同落座;继而,傅母也坐了下来。
“元仪,这里没你什么事儿了,你去厨房看看帮帮你伯母做做饭。”傅母推了推女儿的手。
傅元仪点头,“那行,我先去了。”
傅元仪一走,李文毅也告辞离开;他们一走,堂屋里都是同辈儿的人,说话也就放得开了。
“亲家,这次真是不好意思了,我们本来想着去z省一趟,大家见见面的;可惜,工作上走不开,文毅他娘一时半刻的也没法走开,倒是麻烦你们亲自过来了。”李鸣远开口便是歉意。
傅父笑了笑,“亲家不用客气,大家以后都是亲戚,谁走谁家都一样;以后亲家有时间,倒是可以到z省来走走,z省这些年变化也挺大的,都在快速发展了。”
“好,以后有时间就去z省玩。”李鸣远一口虚应下来,因着他知道,他这辈子除非退休;否则,哪儿都去不了。
李鸣瑾含笑问道: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