虞稳婆关上房门,防止冷风灌进来;田稳婆揉nai水好一会儿才将奶水揉通,年青青额头上都是密汗,这事儿真不是人能忍的,一绞一绞的痛,还只能硬挺着。
“好了。”
田稳婆收了毛巾,虞稳婆叮嘱道:“少夫人,等小少爷醒了就能喂了,第一次不要喂的太多,多喂两次也是可以的。”
“好,我知道了,辛苦两位了,你们先回去休息吧;明儿个一早还得麻烦你们过来照看。”年青青松了口气,觉得喂奶都是一种折磨。
两位稳婆笑着应了,退出房间,将徐景邑让进房里,这才关上门了。
徐景邑走到炕边坐下,虽然好奇怎么通奶,却没问出口,而是摸摸儿子的小手小脚爬上炕抱着媳妇儿睡了。
夜里,小家伙醒了两次,年青青也喂了两次奶;第二天,徐景邑还好,精神头还算足,年青青却是眼睛都睁不开了,脑子也迷糊着,直到徐景邑走了也无知无觉的。
去四方镇的路上,徐景邑和武青松说了两句小家伙一点都不乖的事儿。
武青松笑着摇摇头,“少爷,您小时候怕也没比小少爷好到哪儿去。”
“你又不知道。”徐景邑撇他一眼,当初他出生之后只有一个婢女伺候,武青