下头。
等年青青喂完孩子,这才抬头看向两人,“景邑,她是谁啊?”
徐景邑回身坐到炕边,笑道:“这是我和爹给你找的乳母,以后晚上就让乳母来带孩子,白日里你来带;这几天晚上你可糟了老罪了,人都瘦了一圈,你还在奶孩子,再这么下去身体怕是会受不住。”
“怎么没和我说过?”年青青放下孩子。
徐景邑伸着头看了一眼扁扁小嘴又睡了过去的儿子,心下柔软,“怕你不答应啊!你这么喜欢儿子,要是不答应,我和爹能怎么办?一面要担心你的身体,一面又不想违背你的意愿,只能先斩后奏了。媳妇儿,你可不能生我和爹的气,有个人和你分担一些也好,等儿子大一些了也不用费这么多心神,你的身体也好了,就让乳母回去了。”
“说什么呢。”哪有当着人面说让人走的,年青青白了他一眼。
“好好好,不说不说。”徐景邑笑着附和,转头和她道:“青青,她夫家姓严,以后叫她严家的就行;严家的,这是我媳妇儿,以后我家小子就交给你了。”
严有粮家的连连点头说不敢,“我拿了工钱的,必定会照顾好小少爷。”
“往后就有劳你了,夜晚孩子醒的频繁,你只管带夜间,白日里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