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港城那边还留了一小半人,若是我们在延安这边遇到什么事儿,还能去港城,算是我们的一条退路。”
    年青青心下大安,“你安排就好,我不懂这些,只要在你身边就好。”
    一个月时间,年青青度日如年,身上都馊了,酸臭酸臭的;被俩个稳婆看着,连洗澡都不行,再加上严家的也在坐月子,人家都没说什么,她反而显得矫情了。
    月子时间一过,年青青迫不及待的让田稳婆和虞稳婆烧热水洗澡,舒舒服服的洗了六桶水才停下来;浑身馊臭味儿,再不洗澡真是不能活了。
    穿戴好,擦干头发,年青青摸了摸腰,衣服居然松弛的厉害;一个月子坐下来,她不仅没有胖,还瘦了一些。
    “多穿点,现在天气凉了,小心着凉。”徐景邑从衣柜里拿着一件貂裘大衣给她披上,“刚出月子要多注意着点,在外面行走也要注意着,不能走的太久,以免累着。”
    “不会累着的,这一个月我都快发霉了;我想去外面看看。”乖乖穿上貂裘大衣,拉着他的手就往外走。
    任性无忧的样子让徐景邑觉得做这些都值得。
    拉开房门,外面一片冰天雪地,远处各家的窑洞外都堆积了雪;枯竭的树干上被层层雪花压的沉甸甸的,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