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次,云氏一族的人可谓是过的连京都的工人都不如。
徐景邑接到从内地传来的消息,知晓了云家一族的人如今过的什么日子;他并未一个人看,而是带回家交给了武青松、徐云舟和年青青也了解了一下。
“景邑,你是怎么想的?”年青青看完后无奈一笑,出声询问。
徐云舟也抬头看去,“爸,他们自己作死与我们无关,您可不能想不开去插一脚;我们在港城挺好的,何必管他们。”他今年已经十六岁,跟着徐景邑跑了两年,又有白叔叔、苏叔叔、封叔叔时刻耳提面命的教导着,该懂的都懂了,对云氏一族当初的作派也了解的一清二楚。
说实话,光是听三位叔叔的阐述就很不喜欢云氏一族,不管是偏见也好,是为了父亲也罢,他就是不喜欢。
武青松轻笑,并未出言。
徐景邑的目光从母子二人脸上扫过,莞尔一笑,笑声低垂,“你们想太多了,我这时候不去踩他们一脚就算不错了。”
“我就知道爸爸不是以德报怨的人。”徐云舟脸上有了笑模样,“咱们徐家人都没有当圣母玛利亚的潜质。”
徐景邑摇摇头,“可以把消息透露给内地人,让他们知晓云沉渊并没有死;而且还在港城活的好好的,让他