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,“是,爷,奴才遵命。”
胤禛眼底划过笑意,他该回去陪福晋了;越过刁大师和苏培盛,一路出书房院子,往后院而去。
送走了胤禛,苏培盛抬头一笑,“刁大师,请随我来吧。”
“好,有劳苏公公。”刁大师捧着绣品跟在身后。
苏培盛将人领进距离书房最远的客院,现在没人住,正好可以划一片儿给刁大师;走进小院里,苏培盛道:“刁大师可随意瞧瞧,若有不满意的地方,咱们换其他院子。”
“此地便很好。”刁大师问道:“苏公公,草民有一事不知是否问。”
“刁大师有何疑问尽管说。”苏培盛笑眯眯的说着话。
刁大师犹豫了一下,还是抵不过心里的好奇,“苏公公可知草民手里这幅绣品的来历?”
苏培盛皱了皱眉,脸上的笑容逐渐收敛,郑重说道:“刁大师,主子爷让您装裱就装裱,不要多问;不管主子爷从何处得来的东西,都不是您能问的,也就是我们是老交情,提醒你一下,主子爷连我都不让知晓,您也别多问。”
这幅绣品只知是从福晋院子里出来的,具体哪儿来的谁也不知道;他现在也有些好奇绣品到底是何神圣之物,不仅让一向不管事的刁大师都有兴趣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