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过……庄严禁不住思维发散,筑城今天温度得30多度了吧,大夏天的,这人裹得如此严实,不热吗?他单是瞧着都窒息。
大抵是察觉到他不加掩饰且久不挪开的视线,那人脑袋轻微动了动,但也只是动了一下,就接着继续跟雕塑似的直直立着。
真他妈怪胎,庄严收回眼神。
“他也是来等人的。”高个保安给他解释了一句,没好气地指指候御他们三个,“你们仨,好好反省反省,这么不让人省心,还拖累朋友。”
“嘿嘿,哥教育得是。” 候御立马赔上狗腿的笑脸,还撞了撞旁边的胖子。
胖子秒懂,冲保安扯了个憨笑。
“没人让他来。”一边蹲着的女生倒是有骨气,甩了甩烫得微卷的头发,嫌恶地瞪了眼沙发上的雕塑,“自作多情,恶心死了。”
话讲得真是不客气,庄严难得睁大瞳孔,心说这怪胎也是真沉得住气,都不出个声反击一下。
另一名年轻小保安拽拽庄严的衣摆,笑嘻嘻滑开话题,“小兄弟吃不吃西瓜,来一块儿?新鲜的,红彤彤的,可甜了。”
是挺红的,瓜籽儿还少,可惜庄严无福消受只想吐。西瓜的腥味儿充溢鼻腔,他差点没灵魂出窍当场去世,当即耸