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草坪上!
蔡迎港在一旁站着等庄严,见状拔腿就要去帮忙,没跑两步就被袁丁阻止。
“怎么,你想加入?”袁丁问。
“不,我不想。”蔡迎港光速思考一小会,接着悲怆地摇摇头,心说严哥你自求多福吧。
“我……操!”庄严龇牙咧嘴吐出钻嘴里的橡胶草,突如其来的猛烈撞击带来倏尔的惊愕,后背针扎般密密麻麻的痛楚让他冷汗直冒。
楚沉单膝跪地,两手施着巧力,嵌着庄严的小臂死命压在他的胸膛,楚沉轻微地喘出一口气,低声道:“我背你。”
庄严闭眼怔了半秒,随即“呵”了声,单腿勾住楚沉的腰,咬牙发力妄图调转两人体位,可惜失败了。反倒楚沉被他出其不意的一下勾得膝盖一软,半丝形象也无地往前熊扑下去。
云层遮住阳光,天气短暂阴凉,整栋博学楼此时发出无数声尖叫。
“我靠——”
“哇哇哇!可以吗?这样真的可以吗!”
“天呐,是我疯了还是这个世界疯了!”
托这阵此消彼长的欢呼声的福,走廊没多会儿就拥挤起来,几十颗黑乎乎的脑袋不约而同望向旗杆底下,有看热闹不嫌事大的一楼班级的同学直接冲去了表演现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