孤儿院的?”
“先别管这个。”庄严有些不耐烦,“我就问,事情是怎么回事。”
“他偷钱。”大姐指着听听。
“不是我。”听听收紧胳膊。
“不是你?”大姐从邱心语手里拉出一个西瓜头,“冬冬,你来说,你是不是亲眼看到他偷我钱的!”
“我……”西瓜头小孩怯怯地看了看庄严,又看了看听听,嗫嚅道:“我……我看到他……偷钱……”
庄严安抚性地捏了下听听的后脖颈,见这西瓜头觉着眼熟,细想才想起,早上楚沉发的朋友圈里就是他,说是听听新交的朋友,还说要一起玩,结果是这么玩儿的。
“有证据吗?”庄严说。
“我儿子亲眼所见,还要什么证据吗?”大姐说。
“你儿子?”庄严笑了:“你让你儿子,嗯,一个六七岁的小孩儿,指控另一个六七岁的小孩偷钱?”
“心语姐。”他扭头看着邱心语,“她亲儿子的证词,有效么?”
邱心语撞了他一下,没回他,只道:“大姐,这种事不是只靠一张嘴说的,这没有证据的事,你这样,会给小孩子留下心理阴影。”
她背后有个扎羊角辫的小姑娘抽抽搭搭道:“听听没有偷她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