个大窟窿,不疼才怪,不过疼点儿没关系,死不了就行!”
楚沉这下没憋住,笑意从嗓子眼里挤出一声。
“你在笑什么?”庄严敏锐地问。
“没有。”楚沉说,“我没笑,你听错了。”
“哦。”
又过了会儿,庄严问:“它还没走吗?”
“应该没有。”楚沉说,“尾巴还在那儿呢。”
庄严呼吸一窒,继续埋头做缩头乌龟。
差不多又过了半分钟,听听绕到楚沉后面,拽了拽庄严的衣袖,“雪球哥哥,你怎么了?”
“宝贝儿你怎么过来了,有蛇!”庄严紧张极了,一睁眼就见楚沉嘴角上翘憋着笑,瞬间反应过来,扭头一看,哪儿还有蛇的影子,脸立刻就发了烧。
艹。他妈的丢人了。
“意外。”他抓了抓头皮,故作轻松道:“你懂吧,每个人总有那么点儿面对不来的东西,很正常。”
楚沉挑挑眉,没吭声。
经过这段小插曲,庄严整个人沉了不少,主要是嫌丢人,想着尽量降低一下存在感。几个人去动物园逛了一圈,由于人实在是多,听听被两人牵在中间,每到一处几乎都是被人推着往前走的。
天热人又多,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