对方的声音像磁铁,对他有着灼热且根本无法抵抗的吸引力,他不自觉地就卸下所有防备,一只手试探地揽住楚沉的腰,嘴唇也稍稍张开,去寻找楚沉的唇——
空气突然热得无法呼吸,庄严拼了命的从这个香艳的梦境里挣脱出来。他惊恐不安地喘着粗气,热得浑身是汗。
摸来手机一看,刚早上八点,换平常周末,这个点他压根没醒。
开了一半的窗户未能将外面的世界完全隔绝,恍惚能听见几声远方的狗吠,阳光从窗框中探进来,在地板上切出一块不规则的几何光斑。
庄严怔了几秒,发现下处明显有了反应,他倒回床上,两手重重抹了抹明明才醒、却疲惫不堪的脸,心脏跳动得越来越快,已经刹车失灵,不受他控制了。
一场荒诞不经的春梦要了庄严半条命,他从未如此清晰完整的记得过一场梦,连梦中皮肤相触的触感都像是真实发生过一样。
他不解,却也无解,缓了很久,才找了套新的睡衣去洗掉满身的汗水。
等解决完某处突如其来的热情,头发还擦到半干,搁在书桌上充电的手机就响了。
是个陌生的号码,归属地显示是筑城,他没多想就接了,对面先是静了大约有两秒,接着才有些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