庄严后槽牙磨得嚯嚯响,想发火又不太舍得,某些人仗着长得好,还仗着他那点小心思所生出的包容,明目张胆地在他的底线边缘游走。
他蹲在喷泉池外圈的柱台上,把两根棉花糖一股脑塞楚沉手里,掏了根烟出来叼着。
还没来得及点,就被楚沉眼疾手快抽走了。
庄严打火机摸到一半,烟没了,他忍了一秒破功,“我不忍了啊,揍你信不信。”
“不信。”楚沉居高临下,细而长的眼睛平淡无波,唯有琥珀色的眸光衬出他的鲜活。
是,确实不可能信,庄严自己都不信。
但是——
他憋闷一会儿,忽然神秘兮兮地冲楚沉勾了勾手指。
知道他在憋坏水,楚沉有些警惕,弯下腰,慢悠悠地递了只耳朵过去。
庄严毫不客气地拎着他送过去那只耳朵,顺势抬手拎住另外一只。
这下好了,两只耳朵成了“人质”。
楚沉诧异,就听庄严恶狠狠地绷着一张脸,坏笑道:“你说对了,我舍不得打你,可我真的舍得亲你!”
舍得干嘛来着?楚沉两只耳朵都被限制了自由,只知道他在说话,却没听清他最后几个字说的什么。
他还在下意