鸡头上。
    可怜某个大少爷在家连碗都没刷过,自从来了桂花巷,不仅学会了择菜、撒酱油、刷盘子等极具生活气息的工作,今晚过后,怕是连鸡都能独立杀了——才怪。
    鸡头被庄严那一下直接拍瘪了,几秒前还挣得仿佛天崩地裂的老母鸡瞬间歇菜,庄严吓到打鸣,心说恐怕金毛狮王挥屠龙刀劈柴也就是这效果了,一刀定乾坤。
    这第二刀是无论如何下不了手了,他当下扔了菜刀,跑院子里把蔡迎港拎到厨房,“这鸡交给你了。”
    蔡迎港和已失了色的鸡眼大眼瞪小眼:“……严哥。”
    他抖抖索索,扭头才发现没人,他严哥早溜了。
    楚沉算完最后一道大题,这才直起身子,手掌掌着后脑转了转脖子,然而他这脖子刚转一半,忽然想到了忽略一晚上的问题。
    某个平常叽叽喳喳的人今晚异常的安静,很不正常。他怀着一种莫名的,可以说是疑惑不解的心思转过头去,谁知后座竟空空如也。
    庄严呢?
    后桌空着,楚沉落了个心思在后头,后半节晚自习他照样是做题度过,结果却卡在某道数列题一直下不去,苦思冥想十分钟,草稿纸算了三张也没求出结果来。
    很奇怪,总觉得心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