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似乎说起以前需要无比强大的决心来支撑,紧接着,她以十分平淡的语气开始讲述起楚沉的某一段曾经。
“我和小沉的父母是大学同学,他妈妈患有地中海性贫血症,可能挺严重吧,我当年和他父母没怎么联系,具体情况不清楚,只知道她刚生完孩子没两年就病逝了。这个病遗不遗传我不知道,但小沉有先天性过敏症,这事儿我也是后来才知道。”
听到这里,庄严思维散的很快,心说难道楚沉的父母就没有亲戚朋友吗?再怎么样也比流落到孤儿院好吧?他想这么问,但他嘴唇张了张,选择了先沉默。
“他来这儿的时候刚两岁,那时候他个子不高,看着不大一个。”林若萍的两只手比划了一段距离,“长得白白的,看着有点缩,我第一眼看到就觉得这孩子漂亮,就是命苦。”
“当时在院里不觉得,孩子们都是一块长大的,他虽然和谁都不亲,却也没被欺负过,直到开始上小学了,不晓得从哪天起,他每天回来身上都脏兮兮的,脸啊脖子啊像被谁用鞭子抽过一样,痕迹是一条一条的。”
“偏偏这孩子犟得很,问他怎么弄的又不肯说,我看在眼里,一天我去接他,见他和几个和他差不多大的小男生堵在校门口打架,几个打他一个,旁边围了好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