莫非楚沉转性了?可他昨晚刚被拒,难道是因为庄严在楼上才拒绝他的?
卞梁彻底迷糊了。
“对啊,有问题吗?”庄严看他一脸惊诧,不解地问。
卞梁用力摇头,眼镜腿都从耳朵上垮了一只:“没有没有。”
话说得无所谓,却是眼珠子都要瞪出来了。
“你走这么早啊?”庄严转头寻找楚沉的身影,随口道。
经他一提醒,卞梁才找回飞远的神智,二话不说拉开吱嘎的大铁门,扔下一句:“我快迟到了,先溜了啊!”
说完就遁了。
清晨的桂花巷处在一种幽深的寂静里,庄严从大厅转到厨房,再转到卫生间,一个人影都没瞧见,正纳闷,楚沉一手挎着一只书包从旁厅推门过来。
“你起这么早,去哪儿了?”庄严接过自己的包,问道。
楚沉打量他片刻,嘴里道:“六点半,不早了。”
庄严:“……”
庄严有点尴尬,正欲辩解两句,刚要张口,嘴里就被塞了一个东西。
温温的,挺软,鼻间满是淡淡的肉香。
“你特意早起就为了买早餐啊?”庄严咬了口肉包子,“其实也不用非得要肉的,就馒头也行,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