沉比了个剪刀手。
    楚沉瞥去一眼,顾自走了,庄严正想追上去,刚跑两步就被个从天而降的背包砸了肩。
    “我靠?谁他妈乱扔垃圾?”他痛懵了一瞬,把掉落在地的黑色书包踢去一边,捂着肩膀回头,就见先前他和楚沉跳下来的那面墙上出现了一双白生生的手。
    “好哇,敢情这墙给你们提供了便利是吧。”袁大头绷着脸,一副又被我逮住了吧的表情。他恢复了双手抱臂的姿势,做足了样子等着外头爬墙那位自投罗网。
    庄严沉默,心说下午扫地的估计得变成三个人了,他一边为这面墙默哀三秒,遗憾以后怕是没机会再从这儿翻进来了,一边抓着楚沉,杵在原地,想看看到底是哪个傻逼倒霉蛋砸他。
    他俩杵了有一分钟吧,只见撑着墙顶的两条胳膊颤抖好一会儿,紧接着是咬牙切齿的一声吼,才终于瞥到墙顶冒出个黑怂怂的脑袋,那脑袋忽隐忽现,吼声也从偶尔的一声变成连贯急促的惊呼声,肉眼可见爬得有多艰难。
    庄严“嘁”了声,见是个真傻缺,也没心思揍人了,他临走前瞟了眼墙边,看那险险爬到墙顶,坐在那儿颤巍巍发抖的小白脸很是眼熟,细想才想起,是前几天在博学楼打人被他揍过的傻逼。
    他一般不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