扎不开,反而被他捏得更紧了。
赵阎王的脸近在咫尺,她似乎又闻到他身上那种掩盖疯批气质的淡香。
沈秋抿了下唇,尽量让自己看起来很真诚:“少爷,我能玩笑您两句是因为跟您比较熟,赵修延我不认识,当然不好说。”
赵景杭眉头一压:“谁跟你比较熟了?”
沈秋:“当然是您。”
赵景杭冷哧了一声,脸上极其不屑,可手却是松开了:“少跟我套近乎,别以为老头在你身后撑腰,你就真爬我头上来。”
“好的。”
答得迅速。
但赵景杭知道她在敷衍,这人就是这样,表面上好像很听话,其实比谁都目中无人。
叮——
手机响了,显示信息。
赵景杭拿起来看了眼,是笔转账,赵子耀今天下午输掉的钱。
这笔款数字挺长,但这不是让赵景杭舒心的点,他舒心的是赵子耀方才的脸色。
他的快乐,总是能建立在赵子耀的痛苦之上。
“刚才你拉我衣服,是提醒我别打那个?”赵景杭问道。
沈秋意识到他是在说他打的那局:“嗯。”
“你偷看了赵子耀的牌?”
“没