期待过无数次的场景，真实现了，却丝毫体会不到开心的情绪。
他敛下眉，修长的手指在屏幕上轻轻敲动，回复的话语一如陆正明的公事公办。
江云歌：大概晚上10点之后。
回复完，他顺手点进特别关心那一栏，选择陆正明，点击“取消”。
……
另一边，陆正明收到江云歌的讯息，眉头拧成了“川”。
他不到9点发的消息，江云歌隔了近6个小时才回复他。他怎么不知道，江云歌有这么忙？或者说，对方是故意拖到了现在。
陆正明的心情不甚美妙。
想了想，他像是想要求证什么一般，拨通了柳丞的电话，“江云歌最近在赶什么通告？”
“通告？他最近哪有什么通告啊。”柳丞嘿嘿笑着，就算隔着电话，也透着一股浓厚的谄媚劲，“陆总没找到人？哎真不是我说，他八成又出去鬼混了。”
“又？”陆正明敏锐地捕捉到了柳丞微妙的用词，他皱着眉，打断了柳丞接下来的花式告状，“行了，我知道了，就这样吧。”
挂了电话，心中那层淡淡的烦闷感非但没有得到排解，反而有种愈演愈烈的趋势。
连他自己也说不清楚，为什么从柳丞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