感减轻了许多，谢正轩给他的软膏，效果似乎好得出奇。
一大早，手机铃声就响个不停。江云歌扫了一眼来电显示，是经纪人柳丞，他想也没想直接挂断。
那头又不停地拨过来，拒接几次之后，江云歌很干脆地拉黑了对方。这种不顾后果、完全按脾性、喜好办事的任性举动，成年之后便少有了。
他也明白自己的行为有些欠妥，有种鱼死网破的悲壮，一点后路都没给自己留。但若顾虑太多，处处能昧着良心做好面子工程，他也就不是他了。
他哼着小调，心情甚好地洗漱、热身、穿衣、吃饭。做完这些，他无比郑重地拿起手机，点进谢正轩的头像，正襟危坐，仪式感十足地发问。
【江云歌：谢哥今天有空吗？我想谈谈和轩云合作的事。】
没指望对方能秒回，江云歌盯着对方的头像看了一会，有种中年老前辈的既视感。
头像是一张风景图，水天一色的调调，江面平静，稍有波澜，太阳将落，余晖洒落人间，将天边的云朵烧成了五颜六色的模样，像极了彩色棉花糖。
照片上有一双手，骨节分明，比例修长，拇指与食指微微曲起，指尖与云朵缝隙处重合，看起来像是捏起了其中一块“棉花糖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