今晚遭遇的事让她实在有些惊吓。
    不过,君以墨变成那样……真的是那杯酒下了东西?
    谁给他下的?
    那……当时要是她自己喝了那杯,岂不是也要变成他那样?
    想到这,肖楚后背一阵寒凉。
    瞬间抱紧自己。
    如果他刚才那样真是因为被人暗算了,肖楚冷静下来想了想,她也不可能去追究他什么。所以,今晚的事,就当一场噩梦。
    明天谁也不会知道。
    她是她,他还是他。
    而留在车内的君以墨却实在不好受,他从没被人下过东西,尤其他一向很禁欲,不随便破戒。
    所以一旦被人弄了这个药。
    他比破戒的男人更难熬。
    身体仿佛被迫沉在一片虚软里,浑身不断地冒冷汗,将他身上那件昂贵衬衫都浸湿了一大片。
    因为难熬,他不得不闭着眸,手指紧紧握拳,握得用力,手背的皮肤上的青筋暴露凸起,显得无比狰狞。
    这样硬是扛了足足一个小时。
    药效退了,君以墨像被抽掉了灵魂,皮肤泛白,白色的衬衫连带黑色的西裤全部湿透,整个人精力散了一半,睁开眸,漆黑的眸底一片的猩红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