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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只是克制着没有表现出来。
    “阮小姐,不是要帮我去弄配饰吗?我的婚纱就挂在衣帽间,我让你女佣带你去?”慕安安挤出客套的笑容,说道。
    阮年自然只能应:“好的,顾太太。”
    拿上那些配饰,看一眼顾越深。
    他们来日方长。
    阮年去二楼的衣帽间帮慕安安缝制配饰花朵。
    慕安安靠在沙发上,脸色拉下来,不装了,“不是说不认识,不记得吗?”
    “怎么一下就认识了?”
    顾越深听出她醋味了,揽过她肩膀,开始解释:“这不是很好地说明,我真的不记得她?如果不是当面看到她的人。”
    “鬼信。”慕安安气呼呼说道。
    “说实话……我之前对女人都不是很上心,那时候忙着学业和事业,就算围着我的女人很多,我也不会特意在意谁?”
    阮年就是其中一个。
    “她是我们顾家当年资助的贫困山区失学孩子之一,我家老爷子在世的时候,喜欢做慈善,给福利院捐钱,又资助很多孩子,阮年就是其中一个,她比我小几岁,当时家里没什么人了,我爷爷心疼她,就把她送给我一个远房亲戚抚养,那个亲戚和我们来往不勤,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