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戴着!”
杜云大步跨过来把她圈在怀里,直接给她挂耳朵上了。
毛线看着身边经过几对情侣,脸一下子就红了,别捏地扯下一边的口罩,“我就不戴!”
“那就别戴呗!反正明天你那鼻子就会爆皮,估计能把你那些大学生吓死!”
杜云双手插在裤兜里,并不看她,毛线的手指有意无意地划着鼻尖。
毛线对着墙上的镜子照了照,果然这鼻头是红透了,还很疼。
一想到爆皮,她就老老实实地戴上了口罩,她这脸上的花才少了一些,可不能再添乱了。
毛线没有再照镜子,不然她一定会看到一个裹着军绿色棉服的女子,白色的大口罩子糊了大半张脸,额头又完全被帽子边上那一圈毛给遮住了,不趴在脸上,是完全看不到眼睛的。
整个儿就是一行走的蝉蛹,搞笑极了。
杜云跟着她身后,脸上是那种很想笑又极力忍住的扭曲,感觉像抽筋了一样,极不自然。
他是开心,毫无缘由地开心。
在看到她朋友圈了发了一条“又死了一任”的状态时,他就有种难以抑制地兴奋。
明明他应该安慰她说:“没关系,你不还有一任吗?”
或者他