嫉妒,就好比一个漂亮女人看另一个长得好看的女人,眼里装的是欣赏;但是一个不漂亮的女人看另一个漂亮的女人,横竖就俩字:妖孽。
“人家有名,叫何方。”
毛线纠正道,她不喜欢小白脸这一类的称谓,就像不喜欢别人叫她大龄剩女。
“好吧。”杜云翻了个白眼,“你跟那个何方妖孽怎么样了?”
杜云是见过何方的,毛线相亲次数多了,总会遇上鬼,少不了喊杜云救场的。
上回也不知她妈认识的谁给介绍了个暴发户,明明是个东北大汉,硬是整了一嘴的香港腔,一顿饭没吃完呢,手腕上的劳力士金表都脱下来三回,毛线最后实在受不了给杜云发消息过来救场。
这杜云竟然戴了副墨镜,一张嘴就是标准的广州土话,那叫一个嘚瑟,毛线都想装作不认识他。
好在人家土豪是个有原则的人,一听说杜云是毛线认的小弟,姐俩还这么亲昵,人家主动放弃了。
杜云对这种事倒是乐此不疲,成天追着毛线问:“要我过去吗?”
那架势好像从一开始就笃定人家成不了似的。
“好得很!”
毛线说着悄悄地瞟了他一眼,杜云脸上的失望被她尽收眼底,她得意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