并不搭理他,轻车熟路地给毛球装起了狗窝,临出门前不忘学着杜云之前的样子,甩给他一沓钱。
“嫁妆!”
杜云接过钱在手里掂了两下,左边眉毛一挑,“少了吧!”
“你儿媳妇花了。”
毛线耸耸肩,她当然要扣下了一大半,给自己置办几身裙子。
“强盗!”
“流氓!”
“汪!”
“汪汪!”
杜云骂毛线,毛线骂皮蛋,皮蛋瞪毛球,毛球领着俩孩子直接占领了皮蛋的狗窝。
那皮蛋就耷拉着脑袋,嗖一下子跳到杜云膝盖上,嘴巴蹭着杜云的胸口,像是在求安慰。只是这动作嘛,有些一言难尽。
杜云涨红了脸,一只手扒拉着皮蛋,可是这皮蛋是死皮赖脸地蹭着,说什么都不肯下来。
“你还真不容易啊,又当爹又当妈!”
毛线把头埋在双膝间,肩膀一抖一抖的,可笑死她了。
一番连哄带吓之后,这皮蛋总算是老实了,赌气般趴在阳台上,混在那堆多肉绿植中晒起了太阳,对他的狗妻狗儿们不闻不问。
屋子里一下安静了不少。
杜云想说点什么,动了两下嘴唇,又实在开不了口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