还不到十天,虽说都是自己家的工人,但是毛线清楚一定是费了不少周折的,尽管供暖期间装修的活儿要少一些,可是工人也少啊。
加上老王连毛瑾也瞒着,一定是花了不少心思。
毛瑾和毛线在新房里上下一通转悠,毛瑾更是感动得泪水涟涟。
本来老王做主不要彩礼的时候,她是有些不愿意的。她是经历过两次婚姻的人,深知这婚姻背后的复杂。
彩礼在某种程度上,反应的是男方对女方的重视程度,一分钱不花上赶着送的,不一定就会换来男方的善待。毫不费力得到的注定不会被珍视,来得容易去得快,这是人的通病。
她只当毛线不是老王亲生的,所以人家才无所谓。
没承想,老王能有这份心思,她觉得,这辈子,跟他,值了。
毛线也没想到,当初她刚考上研,老王就给她配了车,他们姐弟一人一辆,算是成人礼。从心里,毛线也没把那车当作自己的过。
可这房子却是实实在在,写在了她名下。
看着老王微秃的脑袋,驼起后背,毛线不免心酸。
她童年时期的所有记忆里几乎都有老王的影子,即便如此,她也从来没有把他当作自己的父亲,她从心里认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