带着它们去卫生间,挨个给清洗了一番。
又过来了十来分钟,外卖也到了。
毛线再次回到卧室把杜云拖出来,逼着他喝粥。
杜云缩在沙发里,裹着毛毯,头发像被鸡刨了一般,横七竖八地立着,完全没有了设计师的气质。勉强吃了半碗粥,就说什么都不吃了。
毛线觉得这么耗着也不是回事,说:“我带你去打针吧。”
杜云摇头,“睡一觉就没事了。”
毛线看着他一脸的难受,想着他以前说最讨厌医院那股消毒水的味道,又说:“要不,我喊医生来吧?”
现在社区里一些私人医院是可以上门就诊的,费用高一点而已,毛线家里就有一位,只不过一般都是定期上门给继父老王量血压,检查身体之类。
如果叫过来的话,似乎影响不太好,毛线有所顾虑。
“不用。”
杜云哑着嗓子说。
毛线慢吞吞地往嘴里扒拉着米饭,又突然停下,飞快地去给他接了杯水。
“喝吧!”毛线把水递给他,“尿几泡尿就好了。”
杜云接过水,整个人陷在沙发里,像一只冬眠的熊。他双手握着杯子,感受着那点灼热从指间一点点传到胸口,他抿了抿