跟她记忆中父亲的温度一模一样。
这么些年,她小心藏匿的那点对父亲的期待,此刻就像复苏的绿植,呼啦啦地撞向胸口。
她低着头,手掌抵着喉部,使劲地压制着满腔的泪意。
老王觉察到毛线的异样,伸出有力的臂膀,轻轻一带,让她靠自己近一点,哽着嗓子说:“闺女呀!以后你想找什么样的人,想什么时候结婚就由着你自己的心思来吧,别太着忙了。你就是长到五十岁,爸也给你赔得起嫁妆!”
这一番话,不只感染了毛线,连毛瑾也抹起了眼泪。
老王能这么待她姑娘,那她这些年为这个家所做的一切,都值了。说是争这个抢那个的,其实什么都比不上真情实意。
毛线从小就缺乏父爱,毛瑾就把父亲那一份责任也强加在了自己身上,对女儿是苛责大于疼爱,比那继子王鑫远,更是不如。
她吸了一把鼻涕,又伸手推了毛线一把,“你爸就那么一说,你别当真啊!我就是死也要看着你嫁人才能闭眼!”
“又说哪儿去了!”老王笑着点了下她的额头,“这女儿呀,就是被你吓坏了,成天唬着一张脸,跟个后妈似的!”
把这事一说开,他这心里也就踏实了不少。
当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