线还有些纳闷呢,这杜云妈妈对她的态度突然好起来了,还给她找了个毛毯,让她围着坐在沙发上。
下午四个人打了几圈麻将,到四点多钟时候,家里来了客人。
毛线赶紧收起毯子,穿好了衣服,打量着进来的一对母女。
年纪大点的,顶着一脑袋螺丝卷,染成了酒红色,做了美睫线,耳朵、脖子、手腕上都挂着金灿灿的饰品。
毛线仔细看了看,那脖子上挂的竟然是一个金貔貅。
小的倒没有那么夸张,瘦高个,齐耳短发,搓衣板身材,从头看下去的话,倒可以用短平直来形容。
关键是这娘俩都穿着貂皮大衣。
毛线看向杜云,眼里满是不解,在南方这样的打扮还是比较少见的吧?
毛线愣神的功夫,那年轻一点的姑娘,就蹿到了杜云面前,摇着他的胳膊,嗲里嗲气地叫了声“杜云哥哥。”
杜云一只手掰着那姑娘的胳膊,眼睛看向毛线,发出求助信号。
毛线对他挤了挤眼睛,苹果肌一耸,表示关她屁事。
那姑娘顺着杜云的视线,看到了毛线,挽着杜云的那只胳膊又紧了几分。
“潇潇!”
应英对那姑娘招了招手,说:“快到阿